除了人以外的
Author: lhiano, 2023年06月23日 22時29分
評論的展演: 斷頭鬼之夢-梁廷毓個展
除了人活動以外的創作其實是很少見的,在有足夠的世界觀底下創作也是少見的。
在一片漆黑之中的微光,再沿著樓梯向下看去時,帶點陰森、怪誕的氣氛,在緩緩下樓時便可以聽見如同廣播電台主持人的聲音在為影像解說,在展覽的最一開始碰到的是,類型攝影,是滿滿的墓園照片,並且用紅色以及些許的藍色光照著,在對面的那一側,是一個展示的櫃子,具體放置的內容我有些不記得,再沿著樓梯走到下一層時,是巨大的投影牆面,以及一個創作圖表,在創作圖表的對面,是論文的播放器,也有耳機可以聆聽裡面的內容,接著看到兩台電視的右側,還會有一處環繞著一個投影地圖所擺放著的電視,走到底也有著一處播放紀錄影像到地方。
或許在一開始所說明的話會讓人難以理解,明明原住名的習俗以及歷史當作創作的故事主軸,為什麼會和人沒有關聯?足夠的世界觀又在哪裡出現?
我在看的過程中,不斷地感受到包裝的感覺,也就是這個展覽所想表達的東西一直在另外一處,在擁有足夠的故事背景前提下,作者到底想要傳達什麼樣的內容,縱使使用了陰森的氛圍去強化這個展覽的故事背景,我依然強烈的感受到一個遮蔽、隱藏的感覺在這檔展覽之中。
在意圖明確,也就是將自己創作的圖表放在展場中,以及研究論文,這些我認為可以作為擁有別種意圖的證據,這在展覽中是非常少見到的,擁有充分研究的創作者,願意提供研究資訊,在自己的展覽裡,這些都非常的透明、不遮蔽,那麼筆者稱之遮蔽的理由又是因為這兩個原因。
也就是因為這個不遮蔽,令筆者進一步去思考這樣做的理由是什麼,還是這只是單純的計畫行創作制式手法的展現?
如果同作者所述,是想尋找一個新的可能,那麼我在這邊進一步的去思考,包裝以及內容物之間的問題,如果這些問題是給予觀眾的話,這僅僅只是作為演出,觀眾還是會在經驗、感官以及這個展覽之間進行重構,或是認知,在這樣的情況中,藝術家的身份該如何去面對這樣的問題,如果這是可行的方法,是一種展示還是逃避。
如果這個展示建構在這檔展覽作者的空間裡,那麼觀眾該如何去知道,我想這延伸的問題會是,如果創作者將經驗遠離社會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以及創作著與社會之間的關聯是什麼,創作是否要給予他人觀看,這類的問題不斷的出現,這類創作者與社會之間的問題,確實不斷的在藝術家身上發生,藝術家身為社會的一份子,他提供社會一個角度,更多的視野去觀看,可能帶上美好,可能帶上反思,去對這個社會進行反應,是難以逃離社會的,預設觀眾在社會中的特徵,我認為這是這個展所隱藏的特徵。
人難以獨力生存,人勢必在社會中成長,在社會中活動,逐漸的人的活動也是屬於社會的,不論是誰,都需要靠著他人活著,人用著人的角度去觀看世界,觀看人,在這樣的無限循環中,生為人只能是社會的一環嗎?
或許這樣的言論會被冠上大學即將畢業生的恐慌,如果想要持續了解歡迎私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