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體與檔案熱
Author: 陳泰松, 2017年01月06日 14時28分
今年二、三月,我邀請四位藝評人在台新獎網站"Artalks And"就這個議題發表文章,以呼應在全球化下在地情景的浮顯,如台灣近年來當代藝術創作的某種趨勢,像是返回自身或考掘在地的歷史驅力,請拭目以待。
暫且不談檔案在藝術理論與美學思辨上早已談了好多回,學術資料的累積也在所多有,在此想點出一個問題:檔案與感知力。
如果感知力或感受性是由視覺形式所引動的(標準的西方現代主義美學),不是說檔案跟視覺形式無關(其實反而還大有關聯),而是說,檔案在當今越來越是誘發感知的媒介物。簡單講,檔案就是要告訴你有某些事情值得你關注,或者,要你從另一種角度、方法或姿態去關注某件事,即使是大家都已經知道的事。
感知力,包括感受性,本來就不是自然發生的事,當檔案成為藝術創作的一種模式時,就隨帶揭露了它的意識形態、政治性與經濟政治學的成份,也使檔案變得不是理所當然的史料,或物件的歷史化現象。
檔案,在藝術領域裡,有它的生成學,也就是說,檔案生成/生成檔案的藝術實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