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X等於X。鄧兆旻個展
主辦人/單位:
就在藝術空間
活動類別:
展覽
首次展演日期:
2014-08-02
結束展演日期:
2014-09-07
活動地點:
就在藝術空間
活動地址:
台北市信義路3段147巷45弄2號1樓
鄧兆旻個展《因此,X等於X。》展出四件作品皆有一共同手法:藝術家轉化了四件來自不同創作者的文本。《臺北人素描》(2009)、《一個紀念碑,紀念釐清的(不)可能性》(2012)、《唱還是不唱?》(2014)、《一場熟悉的家變》(2014)分別研究了:《臺北人》(1971,白先勇)、《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1991,導演楊德昌)、《雨夜花》(1934,作曲鄧雨賢/作詞周添旺)、與《家變》(1973,王文興)。藝術家透過閱讀作者、及這些作品創作的背景、內容、結構與辯論,選擇適切的切入點、形式、媒材與概念將這些研究轉化成新作品。在這些作品中,可以看到鄧兆旻對於文字、敘事、因果關係、歷史與回憶等等的興趣與質問,以及藝術家動員不同的譬喻、視覺語言與概念系統來邀請觀眾一同想像的能力。同時,這些作品儘管非以系列方式思考完成,在本展中置放在一起卻清楚提供了一個得以思考台灣社會與個人-集體潛意識變動的場所。
藝術家如此描述他接近這些文本的心態:「我與『敘事』之間有點彆扭不太自在的關係讓我與它的相遇經常變成了一場戰鬥。敗退的時候,我信了它要說的,沉浸在它身體裡;攻擊的時候,我看出了它的策略與弱點,想方設法瓦解其攻勢。這一輪輪的戰鬥,在研究這些作者及其作品的過程中持續著,直到我找到一個與其共處的方式、一個暫時穩定的狀態,作品便會成形。我的出發點與方法並非詮釋或點評原作。而是把這些作品視為一個個事件,隨著時間過去,到某個時間點上與我相遇,新的事件於是產生。這些事件/作品,在與不同觀眾相遇的當下將再次變得不穩定。我的挑戰,就是讓這些即將出現的戰鬥,可能性變得豐富多樣。當然對某些觀眾來說,也有可能會是再也開展不下去的僵局。」
鄧兆旻出生與工作於台灣,台北。2007年自麻省理工學院媒體藝術與科學碩士班畢業之後定居於紐約,在2012年返回台灣居住。近期重要展覽包括2012年《現代怪獸-想像的死亡與復生》臺北雙年展、2013年《little water》堂島川雙年展(日本大阪)、2013年《NG的羅曼史》TKG+畫廊(台灣臺北)、及2014年《造音翻土:台灣戰後聲響文化》國立台北師範學院美術館/高雄美術館巡迴展。
作品簡介
《一個紀念碑,紀念釐清的不可能性》討論人們如何利用歷史、紀念、虛構、事件、因果、系統等等的概念去面對「過去」。楊德昌透過《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戲劇化了一個1961年發生的真實殺人事件,來描述環境可以如何導致最後的悲劇。而鄧兆旻則將導演的這一步更推進往戲劇化去:為殺人事件立碑,好比這樣的事情方才得以紀念臺北的六零年代。但同一時間,透過紀念碑中不同元素的操作,藝術家質疑紀念碑這樣的概念。紀念碑的前提是「我們已經釐清了事情的真相」,但若釐清永遠無法窮盡,紀念碑又該如何可能?
《唱還是不唱?》的主角是一首傳唱超過八十年的曲子:《雨夜花》。這首歌曲從誕生至今,動員過各式各樣的人事物而獲得了「台灣民謠代表」的地位。藝術家將研究這首歌曲的種種形貌所得的文字編輯成依照時序排列的《雨夜花》身世歷史,再將其拆解後製作成可以再被利用的新文本。這面牆的留白處,準備給觀眾思考敘事的「表面」。附上重新錄製《雨夜花》的前奏,提問著「唱」一首歌究竟是什麼意思?
《臺北人素描》抄寫了白先勇《臺北人》十四則描寫二戰後從中國大陸移居至台北的「臺北人」故事。這些角色住在臺北,但心卻住在中國大陸/過去,並且帶著強烈的失去、命定、與無能為力的情感。這些故事投射著作者自身離散經驗的鄉愁。透過在書本上逐字抄寫,藝術家嘗試著去拉近一個許多臺北人共有的距離:時間上、空間上、情感上與認同上的。抄寫後的書本附上一個類似書籤的「箭頭」,則是來自藝術家閱讀與抄寫過程中一個不斷出現的意象:一個指向用的工具。
《家(熟悉的)變》從台灣小說家王文興於1972年發表的小說《家變》而來。鄧兆旻將故事中作為敘事架構的十二則「尋父啟示」獨立出來,各印了一萬張後放在客製的玻璃缸中。這個物件象徵著父親(或擁有「父親」形象與權力作用的任何東西)的突然消失,身為「孩子」的:責任、慾望、理解的過程、與拒斥,以及任何可能的心理狀態與行為。作品的另外一個元素:大頭照常用的藍色漸層背景,則提供觀眾投射尋父概念裡的任何主體或印象。
費用說明:
免費參觀
相關評論
x等於x,迴圈而已 -關於鄧兆旻的個展「因此,x等於x」- --- 陳泰松